了是吧?”秋雯面露不悦,瞪着门口的人。
不过,啤酒肚男人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跟了至少20个同样彪悍的社会青年,一个个红毛毛、黄毛毛,很扎眼。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母猪叫,我看看是谁?”啤酒肚男人是个光头,穿着背带裤,戴着墨镜,叼着一根雪茄。他的左脸颊上,有一道“十”字伤疤。
秋雯心里一凛,这不是胖头陀吗?这家伙不是因为聚众斗殴被判了四年吗?怎么被放出来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胖头陀叔叔啊。怎么,你是种猪(为了生小猪,每天到处上母猪播种的公猪)啊,居然听得懂猪叫。”秋雯一点都不怯。
“你说对了,我就是种猪,很快就轮到你了,秋雯小丫头。”胖头陀大大咧咧的带着十几二十个小弟,完全没把秋雯放在眼里。
“呵呵。”秋雯不怒反笑,“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胖头陀叔叔在里边呆了几年,习惯菊花模式了呢,现在我反而不担心了呢。”
“你!”胖头陀一拍桌子,显然是被气到了。
“老大,以咱们的本事怕一个过气的江湖大佬干嘛?要不,丢翻他?”秋雯身边的一个小弟早已摩拳擦掌了。
“打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