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布颜图没有说话,他一脸的络腮胡子上,满是脏兮兮的油腻,熊熊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让完布颜图整张脸孔颇为扭曲,更加明显地勾勒出他脸上,那明显的不满与愤恨。
“就是,若是这些银子用来打造重甲和弓箭,还能怕了明狗的火器?”一名面孔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的满州军官,亦一脸失落地说道。
这些留守金州的清军已经在此地五年了,还没有和天策军对阵过。
“别说了!主子们的意思,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揣摩的。据说皇上大力投入火器,是要对付那可怕的天策军。”布颜图怒喝一声,心烦意乱地打断他们的抱怨。
在布颜图复将满满一铜杯水酒,全部灌入喉咙之际,砰的一声,官厅大堂的大门,被一个报信的小兵,猛地推开了。
受此一惊的布颜图,一口酒来不及下咽,就呛得咳嗽不止。
随着大门的推开,那凄厉的报警牛角号声,顿时隐约可闻。
一众满州将领,顿是人人一脸惊疑。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这警报怎么响起来了?
“你这厮为何这般无礼闯入,外面又为何响了警报?!”布颜图咳嗽稍止,便皱起眉头,声色俱厉地对这报信小兵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