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合伙开的。”老人有些拘谨地搓了搓手,显然对于老板这个身份还有些生,接着又问道:“这些吃食可还合官人的口味。”
这位正是那位与张婶家搭伙过日子的刘荣根老人。
王越又吃了口臭豆腐,点点头道:“味道挺正宗!你们不是都分了地,或者安排做工吗?怎么开起了茶馆?”
刘荣根道:“这位客官有所不知,我们和张婶两家老的老小的小,地是种不了喽,只留下一点菜地,自家种自家吃。托了王思华大人的福,我们做了一年工,也攒了些银钱,正好老朽以前在镇子上也是开茶馆的,所以就捡起了老本行,弄起了这个茶馆。”
他说着感叹道:“王思华大人是好官呐,我年纪大了,就不给王大人添乱了,还是自食其力来的踏实。”
王越感受到了老百姓们朴实的一面,台北市面上的繁荣,看来正是他们所创造的。
透过茶馆的窗户,王越看到一个年轻的士兵,蹬着自行车过来,摆了异常风、骚的poss,冲着对面的房子喊了一嗓子,里头立刻出来了一个少女,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跟前,两人不知道说了些啥,女子怯怯的上了后座,一男一女在人们羡慕的眼神中远去了,谁知道去哪鬼混了?王越觉得挺有意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