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军官也都站起来,吃惊地盯着抬到院子里的银冬瓜。
“范家之富,果然不亏为山西之首!”教导员孙铭阳感叹道。
堂外,那些跪着的范氏族人,见大院中,被抄没的金银财帛越积越高,个个心如刀割,这都是族人历代的心血啊,范永斗也是颤巍巍的跪着,老泪纵横,面若死灰,完了,范家完了,多少代先祖的努力,尽数付之东流了。
眼见一个个金冬瓜与银冬瓜抬来,还有一块块金砖与银砖送来,慢慢堆成小山,范永斗的长子范敦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声:“……不要,这些都是我范家一代一代,辛苦积下的财宝啊……。”
父亲范永斗已经老迈,马上就要子承父业,这些财富本来就要属于范敦所有,现在要被天策军抄走,这是在他心上下刀子呀。
范敦尖叫着,就要爬起来扑上去。
人群一阵慌乱,范永斗也是叫道:“三拨,不要…。”
“放肆!”
看管他们的几名士兵怒喝,其中一名士兵一军靴将他踹翻在地,范敦惨叫一声,翻滚了出去。
“咣,咣,咣!”
还没等范敦爬起来,几名士兵的枪托就砸在了他的身上,范敦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