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道,他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慌乱。现在的天草时贞已经不是原城时期的天草四郎了,位高权重纸醉金迷已经消磨了他太多的意志。
跪坐着的安陪经三膝行两步向天草时贞以头触地道“下臣无能,以致兵败,请天王责罚。”
“下臣等无能,请天王责罚”其他诸王也跟着道。
“平身吧卿等无罪。”天草时贞抬了抬手道,所谓法不责众,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长期的不理朝政,他当然不能轻易问罪于谁。
“谢天王宽宏大量。”诸王齐声道。
天草时贞道“就是因为本王没有应约与那王越见面,才招致与天策军反目”
安陪经三道“正是如此。”
天草时贞又问道“敌军兵力有多少我军损失如何”
安陪经三道“天策军兵力不到三万,我军损失约三十万人。”
“什么”天草时贞瞪大了眼睛问道“天策军如此凶猛”
安陪经三点头道“我天军面对天策军毫无还手之力,如幼儿面对巨人矣。如今我军损失惨重,士气低落,又顿困孤城,还请天王拿个主意。”
“还请天王拿个主意”诸王齐声道。
天草时贞无语,良久之后,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