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看看镜子,摸摸塑料边框,考虑了下道:“如此清晰见人的镜子真是少见,这比西夷人的镜子还明亮。而且这边框用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材料,我估摸着卖五百两,许多大户人家会要。”
“好,”张之极对女儿道:“两万亩地,换一百个杯子,两百面这个镜子,葡萄酒四箱,五粮液四箱。”
“爹爹,”张子筠气的呼呼直喘:“你怎能不讲理呢?一个杯子五千两,一百个就五十万两了,别说还有其他的物件。两万亩地才多少钱?你,你!”
“筠儿,你冤枉为父了。”张之极也被女儿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杯子如果只有一个,的确能卖五千两。要是一百个,最多卖两三千两。越往后卖呀,就越不值钱!”
张子筠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但还是觉得父亲要价太高:“再怎么说,两万亩地也不值这么多钱。”
张之极笑道:“我们国公府当然不能做亏本买卖,现在是他要买地,不是我要卖。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呢?我看就这样吧!我没有以势压人,他就已经烧高香了。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张子筠无奈的道:“那进贡车子的事,你什么时候办?”
“不就是辆马车吗,有什么好进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