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峰身上。
“大胆刁民,竟敢袭击锦衣卫,莫非意图谋反?来人呀,将这几个人通通拿下。”傅一峰一声断喝道。
“噌啷啷,噌啷啷!”
锦衣卫们纷纷拔出兵刃,军余们更是一拥而上,将几个弄脏他们衣服的工人按倒在地绳捆索绑。
“官爷饶命呀,小的们不是故意的的!”那几个工人纷纷喊冤道。
傅一峰上去就给马保两脚,咆哮道:“竟敢袭击本官,真是最该眼皮!”
马保一声惨叫道:“官爷息怒,小的没看见您呀!”
傅一峰拍了拍身上的水泥,竟然拍不掉,更是火大,上去又给马保几脚。
那些狗腿子军余们,见老大发飙了,一起上前对马保拳脚相加。
看看差不多了,傅一峰喝道:“好了,别把这些肥猪都打死了。”
狗腿子们这才住手,马保口鼻流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道:“官,官爷,息怒,小的,小的无意冒犯官爷。”
其他被锁拿的工人见马保的惨样,吓的一哆嗦,纷纷跪地求饶喊冤。
傅一峰呵呵笑道:“冤枉?真是笑话,我等锦衣卫来此办差,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袭击我等。难道我们身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