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哪里知道这个厉害关系。我可听说了,朱统锐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咱们惹他不起。老天爷呀怎么让你也碰上这冤家!”
董小宛更厌恶了道:“这人这么可恶,明天不去。”
“不行呀,婉儿。金陵城大小官儿都让他五分,我们这样的人家更是惹不起呀。”
“听说三年前,他还放火烧了旧院的赵西月姑娘的楼房,将赵西月活活烧死,今晚无论如何都得去应付应付。”
董小宛更不敢去了道:“娘,您就说我病了,去不了了。”
陈大娘见小宛死活不去,不禁急的眼泪直流,哽咽道:“都是为娘害了你呀,要不是为娘糊涂,怎么会让伙计骗了钱财,倒了绣庄,让自家闺女沦落到倚门卖笑的田地呀。如今做了这一行,能躲的过去吗?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呀。”
陈大娘一哭,小宛也伤心起来,含着泪道:“娘,这是女儿的命,女儿从来没有怪过您,我去还不行吗?我去。”
陈大娘擦了擦眼泪,对董小宛道:“你就暂时忍耐一点儿,今晚到了玉京那里无论如何都要按耐住自己的性子,不必和这些人计较啊,敷衍敷衍就好,千万不要得罪了人。”
董小宛的心中忽然想起了王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