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不代表他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一边检查着尸体,常青就像是聊家常的口吻,询问着一边的牛小,“你是死者的丈夫?”
牛小僵硬的点了点头。
“别紧张,我看这事情十有八九就和村衙门有关,你不用害怕他们,和我实话实说就好了。”常青又是对着牛小一笑。
牛小终于放松了下来,常青继续问道,“能不能把那天阿兰去衙门前后的事情和我说详细些。”
牛小点了点头,“大人,是这样的,那天阿兰起床早早的去了衙门,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傍晚,满脸愁容一句话都没说。我见她奇怪,就上去问了她好几次,可她就像是哑巴了一样,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就发现上吊在家中,大人明鉴啊,你说这不是他们衙门搞得鬼,为何阿兰平白无故的就去寻死呢?”
牛小情绪很激动,但是说话却一点不磕巴。
常青颔首表示认同,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可把牛小吓坏了,“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嘛?”
“那倒没有,只是我让你说详细些,指的是详细到一举一动,比如回来以后哪只脚先迈的门,哪只脚后进的门,哪瓣屁股先挨的椅子,哪只手先脱的衣服,身子白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