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衙役都不会好受,能相安无事自然是最好了。
常青轻笑一声,“等一下!”
“常院长还有何吩咐?”
听常青开口,就连一直教唆着侍卫把绘晴拿下的小悠都静了下来。
“是谁说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的?”
常青嘴角上扬,“这名男妓无事了,我勾陈学院的学生可还有事,你衙门包藏祸心,只管他们却不理我们,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这是勾结讨好城备军军长黄旭,想要与我勾陈学院不利!”
常青这一顶高帽子把衙役吓坏了,“院长大人,您这话是从何谈起?”
“呵,你上来说我学院的学生杀人?好,现在人已经被我救活了,那我以我一身治病的医术做担保,此人身上无半点伤痕,其抽搐倒地,全然因为他自身身体劳累紧张,情绪起伏过大导致,心脏心肌血管受堵导致心肌梗死,与我学生毫无半点关系。你们不经考察就血口喷人,这笔账该如何去算?”
衙役被辩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还有,据我了解,这名叫做小悠的男妓以上台表演为由,对我院女生采用侮辱行为,在我方学生极力阻挠下,还限制学生自由,更是教唆其手下对我院学生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