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见你问了李教授几句，又陈院长几句，所以以为你找它有用，就……就……”
“就控制了杨峥，篡改他人思维，假传我的命令让他们去找火麟枪？”常青帮忙把白白想说的话补全。
“差……差不多吧……”白白噘了噘嘴，总觉得自己明明是好意，某个废物凭什么凶自己嘛！
常青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
白白不解道，“废物，你到底怎么了嘛？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嘛，你要是早说出来的话，我也不会好奇的找人去查了……”
“你还有理了？”常青瞪了白白一眼，“该死，早知道就不该问出口的，火麟枪……那个精神预兆……”
常青捂着眼睛，想要阻止自己去回忆这些。
“精神预兆？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你肯定又做梦了，梦见什么了？第一次是发财，第二次是女儿，这一回不会是梦见你加官进爵了吧？”白白兴奋道，好像得好处的是它自己一般。
“加官进爵……？”常青苦笑了一下，“要是加官进爵的话，我至于成这般模样？”
深吸了一口气。
漆黑的夜晚，通明的火光。
梦境中，常青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