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得锃亮,吓吓唧唧的用猫爪摸了摸脸上僵化的表情,“老婆子,你看得出来我紧张?看得出来?怎么可能,不应该啊,这表情我已经练了无数遍了,从来都是无人不惊无人不怕,怎么可能还有破绽?”
说着白猫翻身下椅,后腿着地,学着人的样子战得笔直,两手负后,眉头紧蹙,慌乱的踩着猫步在石椅前后往返徘徊,似是在想他的表情有哪里不够严肃。
“懒得管你,女婿和外孙女上门,我这身上还没打理好呢,就你倒是稳得住阵脚,忙里偷闲的还在椅子上装睡。”
“唉唉唉!别在眼前乱转了,帮我看看,我身上的毛顺不顺,看着柔不柔软,还有颜色呢?有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说话的是一只看起来贵气极了的棕黄色猫咪,浓密的绒毛在身上修饰得长短适宜,每一根毛发由浅至深,渐变的从白色至深棕色。
白猫闻言停下脚步,看着棕黄色的母猫眉头更深了,“咱们好端端的雪猫一族,瞧那高贵的白色被你给染成什么样子了,赶紧给我弄回白色,竟瞎给我丢人!”
“老古董,不懂得欣赏艺术与美,老娘和你无话可说!”母猫嫌弃的瞥了一眼白猫,随后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张镜子,短小的猫爪掐着腰身,站在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