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闻言那地巡史眼眸闪过喜色,但很快平复了回来,“这”
“唉”
“说起来也是我幼时造孽,我所修功法乃是一偏门淫功,因幼时无知只求速成,罪孽深重,害了不少良家女子,后来受高人指点幡然醒悟,却为时已晚,功法之上倒还好,可以压制一二,但心中淫念一起,便无女不欢。”
太监把手中的拂尘挂在袖子上,“主子,这等往事何须与他们解释。”
地巡史皱了皱眉,伸手对准空气这么一按,那太监突然哑口无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吴公公乃吾之恩人,待其亲如一家,便养成了些不好的习惯,还望各位海涵一二。”
见地巡史出手惩戒了那太监,众人心里大快人心,可嘴上自是“不敢当”“不敢当”的说着。
地巡史朝着身后的四名小厮抬手一招,小厮立刻会意,埋手入那地巡史待过的水池中捞去,从池底居然抬起一箱宝盒。
却见那池中之水果然如太监所言,非一般的凡水。
无论是地巡史或那宝箱从水中出入,身上不沾有半点水滴,抬到众人面前干净整洁,竟还散发着与地巡史身上相同的馨香。
“巡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