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扭过头来扫视了男人两眼。
“怎么了乐瑶?爹爹今天可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是有些不对劲,听三娘说今天爹爹早晨离家的时候不是一口一句叫骂着阙城主的坏话吗?怎么回来后态度跟变了个人似的。”钱乐瑶抿了抿嘴。
“咳咳咳!——!”钱老五捂嘴轻咳了两嗓,掩盖自己的尴尬,“乐瑶啊,有些事情你还不懂,是爹爹没有考虑周,那联军势力固然强大,但蛇蝎不共存的道理谁都知道,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钱乐瑶挤了挤眉,忽然抬头道,“爹爹,是不是有人跟你们提起陆太师的事儿了?”
“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错,爹爹指的就是陆远,绥城与陆远积怨已久,想让双方在一起共同议事是不可能的事情,投降的话倒还不如死守绥城尚有一线希望。”
“呵呵~”钱乐瑶偷笑了两声,“我要是阙城主的人,也会这么来忽悠你们。话说你们审视夺度,察言观色的本领不是挺强的吗?每次还未打之前就能看出哪方是胜方,率先投靠过去,怎么这一回连句小人之话也能把你们骗成这样。”
钱乐瑶自小聪明,她不提则罢,这一说立时让钱老五起了疑心,“乐瑶,你跟爹爹说说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