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合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对,不是可能,应该一定是疯了。
他居然答应下了常青,又坐回到了那装了黑漆漆液体的小鼎面前。
心里想着反正自己也用了,一点是用,一盆也是用,早死晚死都一样,还能记上一功,给丘衢岛在联军中谋个好处。
万一自己要是没死,岂不是更好。
而常青这边,玩笑归玩笑,在注视着农合把仙韵小鼎中的浓黑色液体抹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一直在用治疗术守在一旁,以防不测。
显然的是,两人都小题大做了。
从一开始的一点一滴,再到后来农合熟练的,宛如捞泥巴般,一把又一把的掏着家伙往自己的身上去蹭,除了从一个大男人的嘴里时不时传来异样的呻吟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不良反应。
总算,农合已经掏去了一大半的东西,身体开始有了冲击性的变化。
灼红色的气流窜在肉体的表面,全身上下一根根青筋毕露,宛如一头吼叫的狮子,难以控制的灵力从自农合的身体向外溃散着,而农合则在不停的阻止着这一现象的发生。
两者一追一逐,农合闭紧双目,约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一抹红芒从农合的眼底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