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悲哀的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一脸哀怨的躲在一旁看着其余人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又是白白这家伙,从自己这儿取血那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带含糊的,手起刀落,动作之快之迅猛,让常青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果真是连商量都没有,就已经灌满了足足一瓶子的血。
没错,那可真是一瓶子的血啊,常青甚至觉得那血量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所能失血的范畴以外,脑袋晕晕乎乎的,有点儿犯困,该不会死人了吧。
“废物,别捂着了,谁不知道你的恢复能力,估计现在手上连疤都已经没了,装什么呢。”白白不屑的鄙夷道。
常青听了立即跳脚起来,“这就是你随意切开别人大动脉,然后哐哐放血的理由吗?拜托,就算不会死人,我也是会疼的好不。”
常青一生气,白白便不说话了,眼神中带着不忍,不忍中带着失落,失落中带着不解,不解中带着哀怨,仿佛受欺负的不是常青,反而是她一般。
“好了好了!”常青败下阵来,摆了摆手,“血都已经放过了,疼也疼完了,现在再提还有设么用,下不为例好了!”
常青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