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李清欢本科学医5年,高中同学孩子都有了,无法毕业势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态的样子,只是淡淡地看着杨伟,问道:
“这几年,我对你怎么样?”
杨伟像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皱眉道:
“我承认,你这些年挺罩我。我杨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在我身上付出的精力,一点一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我不欠你什么。我明白,你心里肯定怪我那天不该让你帮我去小树林捉奸,可那是你自找的,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啊?”
听见徒弟刻意用高分贝的呐喊来掩饰比“肾”还虚的“心”,李清欢纵然再洒脱,听见这种过河拆桥的发言,也免不了心寒。
此时,面前的木桌上放着一张对折的a4纸,李清欢呆呆地盯着那张纸,仿佛正在犹豫着什么。
杨伟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道:“我明白,你根本不想看到我。不过,你今天肯来见我,应该猜到是谁让我找你的吧?”
李清欢把桌上的a4纸折成一艘小纸船,回答道:“傅老师。”
“没错,你的毕业论文导师。他自己不想来见你,特意嘱咐我一定得单独和你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