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味道多么浓烈,白晓生戴着口罩,自然有恃无恐。
这时,解剖室里走出八个男生,每人双手捧着一个玻璃缸。
李清欢微微阖目,只见一颗颗苍白的死人头,浸泡在暗黄的福尔马林液里。玻璃缸肮脏不堪,不知以前泡过多少残肢断体。
解剖室里刚刚进行完一场法医专业的人体解剖考试。李清欢听说这个解剖考试有一个步骤是打开颅骨,从里面取出大脑,留给妇科专业的学生在神经解剖课使用。
李清欢对白晓生说:“你太小瞧妇科的学生了。我们好歹上过一学期的解刨课。这些尸体在我们眼里,根本不在话下。你这口罩肯定没人买,除非脑袋进水了。”
话音刚落,李清欢身后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嚓!这味儿真特么受不了!口罩多少钱一个?”
李清欢缓缓转头,就见杨伟捂着鼻子走了过来,焦急地喊:
“喂!问你话呢!口罩怎么卖?”
“250块钱一个。”
卖口罩的校园记者答道。
杨伟瞪眼吼道:“靠!你怎么不去抢啊?”
“爱买不买!”
白晓生瞥了他一眼,面对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