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中,喘息道:
“我是缺钱、缺爱、缺女人,但我不缺德!”
见他非但不服软,反而倔脾气上来了,唐杰拿起染血的手术刀,赞道:
“不愧是我喜欢的李哥,还是那么有骨气。今儿,我倒要瞧瞧,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李清欢憋足了劲儿,仿佛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在沸腾,凝聚全部力气汇于丹田,发出两声狂狮般的嘶吼:
“救命啊!杀人啦!”
……
李清欢洪亮的呼喊,引起对面艺术系教学楼里的同学纷纷侧目。几个正在上表演课的同学趴窗围观,议论起来:
“你们快看!那不是话剧社的社长吗?隔窗户都能听见,喊什么呢?”
“话剧社又在楼顶排练呢,我早就习惯了。”
“吵死了!他们每次都连哭带闹,还让不让人好好学习啦!”
“哎?你们瞧那地上,好像有血……”
“不是血,红酒吧。”
“咋改红酒了呢?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才最配!”
“瞧!那地上有个饮料瓶倒了。”
“哦,可口可乐洒了。”
这时,正在讲授表演技巧的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