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最后坐进后座,决定不追究。
然而,诸如此类的妥协更加助长无赖教练的气焰。项教练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被学员投诉,只是因为敢回击的学员太少,大家修养太好,学习态度太好,太惯他的臭毛病。
“该谁啦?”项教练没好气地招呼道:“下一个学员,自觉点啊!”
李清欢从后门下来,一只脚踏进驾驶舱。他刚挂完一挡,项教练忽然踩住刹车,从兜里掏出50元钱,让他下车帮忙买烟。
“你给我买一盒华,硬的,剩钱不用给我,算你的跑腿费。”
项教练戏谑地一笑。他知道这里买的华烟498元一盒,只能剩2毛钱。
李清欢感觉时候到了,眼下正是激怒教练的好机会。他跑进路边的小卖店,回来时递给项教练一个长条形的硬纸盒。
“你买的这是”项教练脸色铁青。
李清欢答道:“一盒华,硬的,8块5毛钱。”
项教练吼道:“我让你买华香烟,你买华牙膏干鸡毛!”
“你不说清楚。我又不抽烟,哪懂这些?要买你自己去啊!”李清欢在他眼前晃了晃找回的42块5毛钱,笑道:“多谢教练给的跑腿费。”
窦老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