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张的大傻瓜。”回忆起织田信长,小白乌龟流露出淡淡的思念,那段日子对于小白乌龟来说,是恣意妄为的一段日子。
当小白乌龟被织田家劫走的时候,第一个和小白乌龟搭话的人,就是吉法师。
“你就是那个松平家的质子?”一个野蛮的孩子站到了七岁的竹千代面前。
“你好。”小小的竹千代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命运,看了对面的孩子拘谨的回应。
“太拘谨了!走,跟我去玩吧!”信长像个孩子头,不听竹千代说更多,抓起竹千代就跑。
“可是我...”竹千代没有把话说完,他是被劫持来得,不能到处乱跑,
但那个野孩子却安全不顾及这些,质子,劫持的人质,敌方,这些词对于野孩子来说都不如玩伴重要。
“我们要去哪儿?”竹千代问道。
“我们去看摔跤,女子摔跤,见过吗?”野孩子一脸兴奋的表情,
“女子还能摔跤啊?”竹千代真的没见过。
“能,而且她们中的获胜者,我将娶她为妻,对了,我叫吉法师,织田信秀是我老爹!”吉法师粗犷的说着。
这个孩子居然是敌对当主的嫡子,竹千代顿感惊讶,在吉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