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任泽宇得罪了一个狠人,被打断了手脚,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么?”
“这么说来的话……嘶!”不少人很快想明白,“难道说就是他做的?”
“一言不合就开打,靠,果然是狠人!”也有人深深惊叹陈潇的武力。
“施禹行这回撞到铁板了!这小子把任泽宇打残了,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又岂会惧怕区区施家?”
许多人震惊于陈潇的武力和狠辣,但同样有人认为他太过鲁莽,武力再强,也不该在王家的宴会上行凶。
就算他不惧施家、任家,在宴会上打人,也等于拂了王家的面子。
王家,可不是施家、任家能够比拟的。
面对陈潇平淡的质问,齐修脸色一阵青紫,憋了好半天才恼羞成怒道:“陈潇,你不要太得意了!在王家的晚宴上行凶,真当王家的保镖都是摆设吗?”
便在此时,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王少来了!”
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主动向两边分开,只见一名英挺优雅的青年,在众星拱月之中,看向陈潇这边,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齐修一怔,随即快意地大笑起来:“陈潇,你完了!敢在王家晚宴上行凶,你以为王俊远少爷会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