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
“我吃……看完了,现在要去病房看看李会长,李副院长跟我一起去吗?”梁葆光大致翻翻能看出手术有没有问题了,李硕科的手术能力在韩国首屈一指,一个小小的跟腱延长手术搞砸做好还难,他之所以一直赖着不走纯粹是因为手里的冰淇淋没吃完罢了,现在吃完当然要走人了。
病房里的李富真正坐在李健熙的病床旁边,拉着她父亲的手不断轻轻拍打,眼睛却没有焦距似乎是在发呆,注意到梁葆光出现才终于回神,“是葆光来了啊,那些记录和报告看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头绪,说实话即便不考虑脑癌的影响,单是开颅手术本身很危险,即便是微小到不能算是失误的失误,对大脑造成的损伤有千百种可能,想找到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语言区的功能失效,不啻于大海捞针。”梁葆光从来没有打包票的习惯,恰恰相反,他常常会让病人和家属做最坏的打算。别人觉得他轻松,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将情绪放在脸罢了,绝对不是因为成竹在胸。
“再没有办法了吗?”李富真不肯死心。
“只能尽力而为。”梁葆光摊开手,他也想拍着胸脯说一定能搞定,可惜他没那本事,“其实该放手的时候该放手了,努纳的事业那么忙,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