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没睡呢。”
“才七点多我睡什么,外面天都没黑呢。”尔所处的纬度较高,夏天白昼很长天暗得很晚,路上的路灯此时都还没打开呢,谢嗣音冲儿子勾了勾手指,“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而立之年了是吧,翅膀长硬了是吧,居然在外面躲了三天?”
“两天。”梁葆光闷声道。
“哼,赶紧去洗个澡收拾收拾你这荽样,胡子都扎手了。”谢嗣音在儿子的下巴上摸了一把后便把他往浴室推,一脸嫌弃的样子仿佛这不是她的儿子,而是蹿进屋子的野狗,“身上一股福尔马林水的味道。”
“那是来苏水好吗,福尔马林水是泡标本的。”这不是抬杠,更不是嘲讽母上大人的无知,只是在专业问题上梁葆光从不肯马虎。
“管他什么水,味道都不好闻,没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这味道的。”谢嗣音在他后辈用力拍了一掌。
“等等,咱们待会儿要出去吗?”母亲的样子似乎是要让他出门,不然不会这么着急让他去洗澡换衣服。
“不是我们,是你。”谢嗣音跟李淑静在和谐团结友爱的氛围下进行了一系列磋商,并于今天下午最终达成了一致,但光她们达成一致并没啥,还得那小两口自己谈清楚了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