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吐槽了一下疯长的物价,“就算记不得太多细节,总应该记得起来家族里有没有癫痫病史或者肝病病史吧。”
“据我回忆,应该是没有,不过谁知道呢。”朴永义很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看了看车窗上映出了自己的样子他忽然笑了,“植物人减肥法,那些为体重烦恼的人可以了解一下,我比睡着之前起码收了三十斤。”
“爸爸……”朴海瑛无法理解自己的父亲为何还有这样的心情开玩笑。
“就是你给我找的理发师太烂了,留这么长的头发上街不会被抓的吗?也是,给只能躺着的人理发难度是挺高的。”也许是沉默得太久了,朴永义的嘴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从上了车开始就一直啰嗦个不停。
“爸,一个当父亲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去吗?”朴海瑛不知道答案,因为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做父亲的机会了,她只知道一个姐姐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就那么死亡的,“爸爸,我们应该留在医院里协助梁医生治疗,而不是把时间浪费掉。”
“她说得对。”梁葆光点点头,他很少赞同别人的观点。
“姜医生跟我说过了,药物的作用只是暂时的,我的身体会很快适应药物的影响,然后再次陷入沉睡,这个过程往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