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的孙子耽误了人家赵妤的终生大事,所以始终觉得对赵家人有所亏欠,下棋的时候让让子是常事,被骂两句也不往心里去。
被送到威斯汀酒店的时候,梁葆光似乎已经醉得不行了,但在姑母的车子离开后他抹了两下脸又恢复了清醒的状态。不会装醉的人,在酒桌上肯定会失态,梁葆光在这方面的演技早练得炉火纯青了,“走吧,房间在上面。”
行政套房的设施不差,但krystal还是不能理解梁葆光为何非要住酒店,钟山的半山腰上明明就有一套房子,“oppa是不是还没准备好啊,不然怎么不肯带我回家,却把人往酒店里领,还是说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这句话说得诛心,梁葆光知道krystal还是很介意他之前过于混乱的私生活的,但他也不可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愿意住酒店啊,可是石头城的湿度有多恐怖你知道吗,放了大半年没人住的房子,里面说不定都长毛了。”
“呀,你又提毛!”krystal的别扭劲儿还没过去,她最讨厌人家说她毛长了。
“rry啦,我先去洗澡了。”梁葆光把t恤脱下来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趿拉着拖鞋往洗手间去了,看得krystal一阵火大,在家里她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