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葆光抬手挡住了即将落下去的的除颤器,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进行保护性降温。”
“你想冷冻他,为什么?”李侑晶非常不解,病人已经室颤了,说明情况非常危急。
“他的心跳停止了,说明心脏损伤已经形成,如果强行复律继续心跳加速,会释放大量自由基损伤大脑。”梁葆光看问题比李侑晶看得更深,也想得更远,“将他冷冻起来重新建立体外循环,直到我找到病因。”
“这并不是个稳妥解决办法,你……”李侑晶原本想说如果没有找到病因,那么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还会将病人推向更加危险的境地,但考虑到眼前的不是其他医生而是梁葆光,她又无话可说了,“冷冻生理盐水,now!”
长老会医院这边早就接到了电话,佩索家族在纽约的势力非常不弱,前后出过两任州议员,而梁葆光的母亲谢嗣音又是保险几团的高管,卡着他们每年的生命线,所以配合工作做得非常积极。心外、诊断等几个相关部门的主管都到了低温病房外,隔着玻璃看急救中心的老大给马克思·佩索建立外循环。
埃里克·罗斯早就听说过梁葆光的大名,开始只认为他是因为长得帅家世好才被西奈山医院推出来的“明星医生”,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