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人认可的他,今天却在最亲近的人眼睛里看到了不信任,这打击可想而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李侑晶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一起已经这么多年,她太了解梁葆光要强的性格了,哪怕这个时候再怎么想让他回去休息她也不敢不敢还说出来,怕他产生误会。
“我们可以通过动脉栓塞来缩小诊断范围。”跟着李侑晶学习的住院医忽然开口道。
“别开玩笑了,你是要给他做心脏彩超吗?他的心脏根本就不跳!心电图是白搭,体温太低铊成像同样没效果……”另一个住院医立马反唇相讥,同行都是冤家,更何况他们还要竞争在梁葆光可是下面转正的宝贵机会。
“都住口,吵得我脑仁都疼。”梁葆光像是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挥了下手,他可能是脑震荡的影响还没完全消失,耳朵里还是嗡嗡地响,“既然我在车祸之前就看到了某些症状,那么应该能想起来才对。”
看到梁葆光把手伸向口袋,李侑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由于力气没他大几乎被挣脱她整个人扑了过去仅仅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她知道他的口袋里装着什么,“你刚刚发作过心脏病差点死掉,绝对不能再服用毒扁豆碱了,马克思·佩索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不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