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梁葆光摇摇手指,“不是体表降温而是体内降温,给他肺部充入冰浆。”
“滴答,滴答……”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梁葆光呆呆地坐在医院的候诊大厅里,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地走过。他很少有机会从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的角度去观察医院的样子,而这次终于有了时间,感受却一点儿也不轻松,“这假期本该是让我们结婚的,没想到最后却还是要在医院里面呆着,真具有讽刺意味不是吗?”
戴茜·佩索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选定的男人身边,从天堂到地狱好像真的只要一秒,两天前她还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面对即将逝去哥哥的痛苦,“马克思回不来了,对吗?”
“我可是百分之一医生,记得吗?就算这次要跟上帝扳手腕,我也会把马克思救回来的。”梁葆光既是安慰戴茜·佩索,也是在给他自己增强信心,如果连他自己都有了放弃的想法,那病人必然是死路一条。
“呵,你总是这样信心满满的样子。”戴茜·佩索回忆起了刚和这个男人相遇时的场景,,她绝对不是个看脸看钞票的肤浅女人,当时就是这股强烈的自信吸引了她,在她的印象中这家伙就没有遭受挫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