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乘客们想知道这病是否有传染性,它有吗?”乘务组的组长从梁葆光的举动其实中已经看出了答案,要是不会传染他没必要把病人安排到头舱,跟大部分乘客隔离开来,但她还是希望再确认一次。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你去告诉他们不用担心,全美最好的传染病专家恰好跟他们搭乘了同一班飞机,算他们走运了。”就像田中龙二说的那样,在血检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知道病人是不是真的脑膜炎,梁葆光暂时只能按照最坏的情况来处理,不过他依然坚持自己基于情理所做的判断。
机长跟地面联系过了,如果情况转变得更加糟糕或者确诊了确实是严重的传染疾病,将允许他们迫降在西海岸的备用机场。现在压力给到了梁葆光这边,他的一句话会影响很多人的生死,也可能会给航空公司造成很大的损失。
姜苿萦给梁葆光做助理之前,在梨花女子大学的附属医院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助理医生,杂活儿干得非常麻利,很快就给两个病人服过药安排他们躺下了,“我知道您对十一区的人有偏见,可是……”
“你觉得我会因为个人的好恶而影响判断?”梁葆光哼了一声,这话是没给他以前的同事和病人们听见,不然他们非笑掉大牙不可,他梁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