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说服别人,“如果真的是脑膜炎球菌感染爆发,那么他是这个飞机上的‘母体’,对他进行穿刺采样是最有说服力的。”
“可……”姜苿萦宁愿自己冒险,也不愿梁葆光违规在别人身上穿刺采样。
“可什么,我是全美医学会认真的传染病专家,而你只是个临床实习期还没结束的新人医生。”梁葆光没有架子,当年在西奈山和李侑晶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朋友相处,姜苿萦的面前也很少摆出师傅兼老板的威严,但这次他不强硬是不行了,“麻烦乘务长帮我控制着这个姑娘,别让她妨碍我工作。”
之前的那位十一区医生表现得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可是梁葆光一露面就低下了头,被骂成那样也不还口,这些乘务组的人一方面感慨医学界上下阶级之严密,另一方面也了解到这位必然是个了不起的大拿,不然不会连家门都没爆就将人压制成那样,“如您所愿我们会全力配合您的工作。”
梁葆光下手非常稳,也非常准,飞机没有晃动的短短时间里飞快地完成了这个难度超高的腰椎穿刺,做完之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给他扎针不给你扎针,是因为对他下手我毫无心理负担,对你下手的话,说不定激动起来一哆嗦就全完了。”
“别扎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