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我。”
父子俩也就在医院的结构上有点分歧,别的方面却好得不得了,每年不管工作上再怎么忙,放大假的时候都是爷俩一起出去潇洒。有时候去加拿大的林场打猎,有时候去加勒比的近海捕鱼,欧洲各国也有他们的足迹。现在遇上了威胁生命的危机,跟天底下的其他儿子一样,梁葆光最先想到的当然还是老爸。
“说说具体情况。”前两天才弄得不欢而散,儿子就给自己打电话求助了,事情肯定小不了,梁德健很清楚自家这小崽子的狠劲,七岁的时候胳膊上划了个口子,就敢自己给自己缝针,比他那些军队里下来的叔叔伯伯还厉害。
打这个电话不是虚,而是懂的判断形式,那个大块头是被人毒杀的,说明他做了让人家不得不灭他口的事情,再结合他跟踪了自己好几天的事实,梁葆光认为有必要进行一些反制了,“事情是这样的”
听儿子说明了事情的全过程和他自己的一些猜想之后,梁德健也不淡定了,为了报复能将整个纽约市千万人口至于险境的人,肯定形成了反社会型人格,这种人做事是最没有顾忌的,而且这次失败之后必然会再进行第二次报复,“我会动用我的能量,好好地查查这个威尔集团的底。”
“那要尽快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