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努力就能出头的。”河智成被打落了半嘴牙,说话一直漏风显得十分可怜,但他并不在乎这些,在梁葆光的面前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当那些曾经崇拜的老师,敬重的学长和信任的同事,纷纷在你面前展露出另一副可怖的模样时,你知道那种痛苦的感觉吗?”
“我知道,但这并不是任何人自甘堕落的借口。”梁葆光嗤笑一声,可不是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见识过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了。
“我不是要给自己找借口,而是想告诉你,我是个落水之后如果没人救就要把船凿沉的人,是他们造就了今天的我,所以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河智成惨笑了起来,他这辈子已经彻底毁了,医疗执照被吊销会员资格被收回,医学教授显然也当不成,而人在绝望之中想的无非就是多拉几个垫背的罢了。
梁葆光皱着眉头摩挲下巴上的胡碴子,若有所思,“听你这么一说,我开始好奇你保险箱里的东西了。”
“密码是我毕业那天的日期,在我书桌上有几张照片,其中一张就是我从东京大学医学院毕业时的毕业照片,上面印着拍摄的日子。”对于河智成来说,毕业进入医院的那一天,是个比儿子出生那天更重要的日子,“真想再回到那天,我还记得解决第一个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