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技还不错吧,如果去演个电影或者电视剧里的恶角儿,肯定能碾压那些不知所谓的小鲜肉老腊肉。”
“你哪来的演技,明明是本色。”李侑晶翻了个白眼,不管梁葆光怎么在人前说自己“家世普通”,可那股子二代三代的跋扈劲儿是隐藏不起来的,若不然也形成不了他这么恶劣自我的性格。
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弹奏贝多芬的欢乐颂,“给了这么多信息出去,姓申的应该积极自救了。”
梁葆光可不是为了耍威风才大老远地从江南开车到城北,河智成手中的那份材料太夸张,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儿绝不是医疗系统内部有胆子做的,所以他才会来这儿给申崇锡压力。谁出手捞他谁就跟那件事有瓜葛,因为此时“友情”这种东西已经不足以让人冒巨大的风险,搀和到引起民众巨大的关注的事件中来。
体制内的人最是爱惜羽毛,除非有着更深层次的牵绊,否则不会费力不讨好地救申崇锡出去。梁葆光已经将鱼饵投下,就等着那条或者那群大鱼咬钩了,他绝对不能原谅那群将黑手伸进医疗系统的混账。
经常钓鱼的人都知道,鱼儿咬钩之后不能用蛮力硬拖它出水,而是要像放风筝一样不断地收线放线消耗鱼的体力,在它最放松的时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