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需要打开来才能见到上面所要传达的信息,他接过来一看居然还是用胶水粘住的。
“请您看完就将之冲到马桶里。”说完这句话男人就背过身去,他来只是为了请梁葆光过去,并没有资格看那张纸上的东西,而他的同事也跟他互相盯着彼此,两人出来工作的意义就在于此。
纸巾一般的材质无疑是水溶性的,马桶一冲就会毫无痕迹,而且胶水封住也是为了保密,这么脆弱的东西一经撕开完全没法复原。纸上只用炭笔画了一个十分抽象的图形,梁葆光看了一眼就记住了,将那张纸叠起来扔进马桶,在监视中销毁了。
那个男人确认梁葆光确实将东西毁了,便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细语,“上面交代一句话,说只要给您看了这张图,再加上这一句话您就会明白的。”
“什么话?”梁葆光眉头紧蹙,光看纸上的图他就已经有所猜测了。
“人口增长抑制器回来了。”这就是上头交代了要带的话。
梁葆光猛吸了一口凉气,这张薄薄的纸张上画着一个神似苏菲超级弹力贴身的简笔画,然而这个造型在医学中被认为是“砖形”。“人口增长抑制器”这样的描述,在一般人听来更像是个暗语,但他却知道这是最简单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