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明显时机不对,天花病毒的疫情还没有完全结束,民众对姑妈的不满也情绪也在持续发酵之中,总在人多的地方乱逛说不准就会遇上危险,“近期少在外面乱跑。”
krystal不喜欢社交活动,也不爱跟陌生人接触,可看人眼色的本事却属一流,顿时明白过来梁葆光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开心,是因为早上那个吐血的女生吧,她得了绝症还是怎么的?”
“干燥综合征不是绝症,就是有点难治疗,发展到她的程度需要进行二尖瓣移植手术,然而那姑娘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手术费用将是个很大的负担。”梁葆光倒不是因为个例而难过,他难过的是天下还有很多白昶美那样的人,一个两个他能伸出援手,可其他有着相同遭遇的人怎么办呢?
krystal明显能感觉到梁葆光变了,以前他对病人是有些冷漠的,认为只要做好了分内的事情就是合格的医生,可现如今却开始去关心那些视野之外的人和事了,“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帮,别不是被人吹得多了,真以为自己是神吧。”
梁葆光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扒了两口饭之后就去办公室写论文了,可能是因为有了“家庭”的观念,他的想法跟以前比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一点他自己也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