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人的视角里这就是每个医生分内的基本工作,然而事实却很令人遗憾,百分之九十九的医生都做不到这一点,只要当过几年主治医生,手里肯定要丢人命的,不然医患关系也不会那么紧张了。
白昶美一想也是,梁葆光可是被神化了的男人,若不是做到了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也没资格被人喊一声“卡米萨马”了,“您说得也许有道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住院以来也就护士过来问了几句话,都不进行观察那些医生怎么诊断!”
梁葆光厚过城墙拐弯的老脸不禁一红,他才是最不愿意跟病人交流的人,不过观察倒不会漏掉,“别生气了,就算你找律师去打官司也不可能赢,就算你转大运赢了也改变不了这现实,还是安心养肝吧。”
梁葆光帮首尔大学病院的医生们说了好话,但他的这番话只有白昶美母女俩听到了,全世界听到的则是他在会议室进行会诊时发飙的那一段,现在全半岛的人都在声讨首尔大学病院没有医德,学生们原本正准备着春天的校园祭,这下全堵到本部的校长办公室前去抗议了,一些医学生甚至提出来交换跟转学,这在从前简直不可想象。
李富真进来原本还有点苦恼,她的那些宣传攻势效果已经饱和,即使再继续下去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