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封建迷信神神鬼鬼的那一套,梁葆光从来都不感冒,但搞搞个人崇拜他却觉得完全ok,白昶美好歹也是他金针教的高阶神使,所以离开之前他去加护病房看了看这个可怜的姑娘,“没事儿了,过一段时间之后你就可以接受瓣膜移植手术,然后活到抱上孙子肯定不成问题。”
“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昶美的母亲这两天就像是去内维斯峡谷坐了高空秋千一样,一下子坠到谷底又飞快地蹿上了半空,比玩蹦极都刺激,所幸结果算是不错的了,至少她女儿的命保住了。
人能活下去,自然就开始想一些之前不曾思考过的东西,白昶美自己被耍觉得没什么,可是老妈这几天眼睛都快哭瞎了,不跟首尔大学病院算算这笔帐她咽不下那口气,“冕下,虽然我已经承您恩惠极深,可最后还是想问问您有相熟的律师吗?”
“怎么,你们要告记者还是要告医院,又或者被人胁迫借了高利贷?”梁葆光感觉这母女俩应该没什么机会和别人发生争执,甚至都发展到了想要跟对方对簿公堂的地步,有可能的也就上头三种情况了。
“当然是医院,他们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不成,简直拿病人当儿戏!”因为肝脏的衰竭,白昶美现在虚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