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梁葆光拿着餐盘领了一份午餐之后就去角落里坐着了。他口臭的名声传遍全美,希望国的同行都知道他不骂人嘴巴就发痒,所以这几天都躲着他走,而他自己也乐得清静自在。
“梁医生,你那边有进展了吗?”马丁·威利斯是麻省总院的医生,同时也是哈佛大学的教授,这次被带来休斯敦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可他天然就跟梁葆光亲近,所以遇上之后总会攀谈几句。
“没什么进展,说实话我对基因工程不是太在行,也就临床上能帮点小忙。”术业有专攻,梁葆光的天赋点全投进数学这个大坑里去了,剩下的一些也都贡献给了临床医学,找他谈那中话题显然是找错了人。
马丁·威利斯显得很失望,但随即心情又变得明媚了起来,“如果我们能成功抑制sting通路的活性,许多绝症都将如同感冒一般再不是问题,一个诺贝尔医学奖妥妥地到手,即便这么多人分享一个荣誉也……”
“问题是我们做不到。”梁葆光不得不打断了这位老教授的白日梦,虽然大家讨论后认为抑制sting通路的活性可行,但以目前的技术没法做到精确控制,所以一切空想就都没了现实意义。
在目前所发现的胞质 dna 感受器中,cgas 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