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女大统领。
因为意见不同闹过龃龉,大国家党的人都很关注梁葆光的动向,生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就跳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听说他去德克萨斯州天花疫情的第一线支援去了,希望国那边的大佬专门请他过去的。”
“嗯,是江南那个梁氏诊所新大楼奠基当天离开的,国情院有发报告过来。”大统领秘书室里的一位书记官接话道,国情院最近几乎对梁葆光寸步不离,生怕他在首尔出点事情引发难以想象的纠纷。
“那就先不用去管了,集中精力思考下一步怎么走才是当务之急。”朴姑妈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只要那个家伙不在,她们暂时就不需要再去考虑意外情况,“政策是议员提的,决议是国会通过的,具体执行是下面操作的,出了问题却把责任全都往我这个大统领头上推,没这个道理。”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首尔中央地检第一次开庭审理金泳三被投毒一案,因为这是个天大的功劳,所以检方即便知道是个裹着糖衣的毒丸也争着往下咽,工作效率前所未有之高,短短一个月时间就翻了好几位总长、次长的老底。
申崇锡已经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高丽大学病院副院长,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的凄惨老头,因为曾经拥有过一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