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忙,这次难得有了空闲的时间,就直接飞去纽约见他老娘了。
“狗东西,你想吓死老娘不成,试药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非得接种在自己身上?”南半岛天花病毒肆虐的那段时间,谢嗣音无疑是担心儿子的,可她太了解自家这小子的性格,也就没打电话过去让他分心。现在平安无事地站到了面前,她的怒气反而蹭地一下子上来了,要不是餐厅里人多她都想一巴掌招呼过去。
梁葆光挠了挠头,他琢磨着神农尝百草也是自己采药自己吃来着,可转念一想人家是真正的圣人便不开口了,他论境界跟人家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憋了好久才终于挤出来一句:“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说什么混账话,能平安无事不是因为你自己做得对,而是因为老太太在老家修桥补路吃斋礼佛,才使得诸天神佛保佑你度此难关。”谢嗣音一本正经地教训起了儿子,要是不认识的人恐怕真信了她的邪。
梁葆光翻了个白眼,他妈比他还要反感封建迷信的那套东西,会这么说纯粹是在讽刺他奶奶,“您跟我面前开开玩笑就算了,万一传到奶奶的耳朵里去,她一定会信以为真变本加厉的。”
光是过年前后,老太太就在蓝鲸城的各大庙宇里撒了几十万块香火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