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牛做马不是不行,毕竟这么一大家子等着要吃饭呢,可想让我去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梁铉锡是个极度自私的人,论暴君论独裁比之李秀满要厉害多了,被吹上天的gd即便在成名之后,也因为顶嘴被他当着员工的面打得像条死狗。李胜利会如何他根本不在乎,以前会一直护着他们,不管什么罪名都能帮着开脱,只是不想让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罢了。
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只要坐实了下面那几个人的罪名,梁铉锡无论如何都洗不清自己,所以他要求李胜利什么都不许承认。李胜利向来很听梁铉锡的话,面对检方的调查和公众的压迫,就是不认罪。
teddy很怀疑自己这位老大哥的愤怒是演给自己看的,因为梁铉锡早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反制的手段也不止三两种,按理说应该完全不慌才对,“哥,那几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是不是……”
“手尾干净吗?”事情肯定要搞,但不能把自己给陷进去,梁铉锡会对teddy如此信任,就是因为这个人办事果断,考虑得也往往也很周全。
“嗯,肯定查不到咱们的头上来。”teddy是个老手了,做事有分寸的。
当民众还在讨论李胜利案时,d社的一则报道则在首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