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激战这么久导致体力上的严重消耗,持续作战能力也随之被严重削弱。
要不然的话,对面这支赤山军入夜后不与楚州军脱离,还要继续纠缠下去,甚至往己阵纵深处穿插,赵臻便要担忧在队卒以下基层武官作战韧性要稍差一些的楚州军,更容易诱发不可逆转的混乱。
王文谦感受到午前匆忙赶往溧阳与赵臻会合时马车翻倒还是伤到肋骨了,他此时与赵臻、殷鹏爬上浅溪边的矮岭,还是觉得胸肋隐隐作痛,但眼下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他们此时往南眺望,能看到一队人马,在上百支火把的映照下,进入南面赤山军的营地。
虽然楚州军在金坛的千余人马,在入夜时赶过来,但赤山军在南岸也在不断的增兵,他们赶在韩谦攻陷郎溪城之前,撕开赤山军的拦截吗?
王文谦的信心也禁不住动摇起来,忍不住暗暗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也清楚一旦被韩谦提前攻下郎溪城,他们就必须撤军,要不然的话,赤山军能撤入南塘寨、郎溪城休整、喘息,打疲、伤亡惨重的楚州军还继续暴露在外,将是何等的危险,是不言而喻的。
能将一支仓促成军、物资条件比流民军好不到哪里的兵马,在短短不到两三个月间打造成这等的程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