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最后沦落成怎样的命运,是无关紧要的,”长乡侯王邕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大概是这个意思 吧?”
长乡侯王邕这番话,听得曹干汗流浃背,扑通跪倒在地,说道:“卑职马不停蹄赶回渝州禀呈此事,绝无异念。”
曹哲在渝州也渐得重用,这次得以参与最机密的事没有回避,此时没有资格在这些敏感话题上置喙,也只是陪着父亲跪拜在地,以示忠诚。
“那你有什么遮遮掩掩不能说的?”长乡侯王邕问道。
“郡主所说是有道理,不过,郡主初到岳阳时,身边还有叙州所派的人伺候,但随后便冷落叙州之人,之时与叙州也难有什么联络,故而也难以判断叙州这一次的真实意图,侯爷要是应对有误,却是要留下把柄给清江侯拿捏,”
曹干说出他顾虑的地方,道,
“卑职一路上也思 虑良多,但总觉得委实难下断论,才不敢急着胡言乱话,干扰到侯爷……”
“你说的是确有道理。”长乡侯王邕说道。
曹干继续说道:“卑职这次到金陵,也见过杨护及辰州长史曹休石。虽然他二人口口声声咬定思 州民乱是黔阳侯在背后捣鬼,但卑职想不明白的是,黔阳侯这次倘若给楚帝抓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