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生产的井盐目前也仅能满足一半,每年还需要从盐铁转运使司高价承接十二三万石的海盐。
倘若渝州积囤下来的井盐,转移到棠邑制置府手里,化两三年时间消化掉,差不多能节省对盐铁转运使近三十万缗钱的支出。
曹干代表渝州,这批井盐仅作价二十万缗钱,同时还是采购工造局所铸造的兵甲、战械,里里外外能叫棠邑额外多得近二十万缗钱的净利,抛开所谓的大局不谈,这已经可以说是相当有诚意的条件。
“渝州这也太小家子气了,他们难道不知,叙州进行全面的军事动员,要损失多少?”冯翊嘀咕道。
之前为流寇之事对辰州发难,叙州进行过一次军事动员,现役兵马一度扩张到八千余人,其中有五千精锐老卒都是从诸工坊矿场征调预备役兵员,前后持续约三个月,所产生的军资开销以及耽误生产所产生的间接损失,差不多折合钱粮高达十万缗,换作其他地方都抵得上普通州府一年的岁入。
渝州从叙州购入兵甲战械却也算了,还想要叙州进行全面的军事动员,保证他们控制不住局势,能从叙州有兵可借,即便不考虑整件事对周边州县所造的负面影响,仅仅是额外产生的军资开销及相关间接损失,就绝对不止十数二十万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