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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头冒出汗水和血迹混合在一起,握住竹筒,大拇指和食指轻轻转动着盖子,忽然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是宁秋,他醒了,淡淡道:“想通风报信吗,先不着急……”
醒来第一件事情,他检查了胸口的银杏叶,并没有多出最后一道裂纹,这说明从峭壁上掉下来他拿女人的身体当减震垫是有效的选择。
虽然晕了一会儿,但也保住了银杏叶,要知道峭壁上无数凸出的岩石,随便一下撞击,都可能消耗掉一次银杏叶的致命防御,再撞一下自己绝对嗝屁……
吃力的站起来,他低头看着女人的身体,她盔甲碎裂,嘴里溢出的血液染红一片石头,真是凄惨无比。不由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为什么紧追着不放呢,瞧瞧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多令人难过……”
女人发出虚弱的声音:“我已经如此……没有威胁,你可否告知身份?”
宁秋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好瞒的,我姓宁,普通的异乡人罢了,路经边境小村的死后遇到金仓国屠城,村子也没幸免于难,我装死没瞒过去,只好杀死几个兵,抢了一匹马逃出来,又被发现,一路追杀,再被你们发现,又被追杀……你说倒霉不?”
原……原来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