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终身不嫁了?她只说是独身主义者而已。”
“这俩难道不是同一个意思 ?”
“起码从形式逻辑上来说不是一个意思 吧——我最近也在研究逻辑学,为的是跟她有共同语言,嘿嘿。”
“行吧,你这么努力,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呢。”她似乎在安慰我,但我在这件事上听什么鼓励和安慰都觉得是真的。
“那我就还有希望——你觉得我像备胎吗?”
“你别侮辱备胎好不好,你充其量也就是个防滑链。还有,你约我吃饭还选在大学旁边,是不是等着吃完饭,正好那边儿下课铃也响了,你好一抹嘴就冲过去献殷勤啊?”
“谁去献殷勤?”我装作懵逼地反问。
林瑛瞪我一眼,刚好她的微信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一眼手机,拿起餐巾擦擦嘴,然后急匆匆站起身来。
“不跟你贫了,又来了一个大案子,我得赶紧去趟现场。”
“哎,我花了两百块钱请你吃饭,才聊了五分钟不到呢。”
“瞧你没出息的劲儿!哦,对了,我给你支个招,最近有部片子叫《陆垚知马俐》,讲的就是备胎和女神 的事儿。你可以请她去看看,万一她那铁石心肠被打动了呢。”林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