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别侮辱狗狗好不好?!”
“就是嘛,简直无可救药。”老郑慨然长叹后冲我说,“不过,曾经沧海,除却巫山——我有时候还挺羡慕你的,能锲而不舍,守着这么一段感情。啧啧。”
“羡慕什么啊!都是臭直男。”辛小若嘟哝道。
我没再理他们,因为在这段感情里,我也并非总是被动,也常常绞尽脑汁,想出各种话题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不久之后,就在她国外论文刚通过的那天,我又主动给她打过电话去。
“又找我干嘛?”
“庆祝你一下你论文通过啊。你今天下午还微信通知我的。”
“我的微信里不还有半句话,让你不要找借口庆祝嘛。”她冷冰冰地说。
我一时语塞,这时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潴龙河遇到黑船的事,觉得这倒是个新鲜的话题,于是就把它讲给沈喻听。
她在太平洋那头默然不语,我一度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喂,是不是听累了?”我问。
“没有,认真听着呢。”她这次居然语气认真地回答我说。
因为有时差,我怕她真的困了,于是用飞快的语速把小时候那件奇怪的事讲完。语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