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脑拍照片似的吧?这么多年你就一直忽视我,真是……”我趁机抒发一下感慨。
“那你告诉我,浴室镜子前有个储物架,架子的第三排第四个物品是什么?”
我闭了下眼睛,从记忆中调出那里的画面,然后在脑海中放大。
“一把带血的梳子,梳子上还沾着两根很明显的白头发。一定是凶手给父亲的人头梳头发后留下的。”
“人头那屋里,东北侧角落里放着什么东西?”
“是从左到右数第三块地板砖那里,还是第五块地板砖那里?”
“都包括。”
“第三块砖地上放着一个塑料袋,我没走过去看,从袋口露出的东西看,像是一件格纹的呢子大衣。第五块砖上放着把椅子,椅子上有个黑白红纹的靠垫,靠垫的拉链是黑色的。椅子上还放着一本宣传册,宣传册封面上是戴着老凤祥珠宝的赵雅芝……”
“行了,别说了。”沈喻打断我,我看着她,以为自己又把她惹烦了,结果她冲我笑笑说,“回答得相当不错——现在,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我愣了一下,其实我最想问的是“嫁给我好吗”,但我怕自己再次失望,所以咽了口唾沫说:“你是怎么推断出凶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