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我心里一阵酸楚,三步两步跑到推车前面。
“沈喻!沈喻!”我大声喊着。
“别急,等到了病房里你再喊也不迟。”之前看到的那个医生也从icu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又朝他扑过去,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就赶紧连珠炮似的说,“病人恢复得不错,除了脑部受损没有意识之外,其他一切生理指标都比较正常。目前她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先输液补充营养,一个星期后再考虑补充流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愣了一下:“我能陪床吗?”
“病人是在特护病房,按说有专门的护工照顾,不过,可以考虑有一个家属在场。”
“他还不算是家属。”林瑛说。
“可能快算了吧。”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对戒指。
“这是我们抢救时从她贴身口袋里找到的。前几天看你情绪特别不稳定,就没给你看。”
“你是说,她可能跟我求、求婚?”我结结巴巴地问。
“我可没这么说,对戒不是钻戒,所以应该不是别人向她求婚——她肯定是想亲自向别人求婚吧,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